这还是一个例子,更何况历朝历代不知道下去了多少的国家级的人才,他们在下面接着搞科研,地府大概发展成什么样子也就可想而知了。

至于这个‘据说’,是听家里的那些仆役说的。

他师兄才不跟他逼逼这些。

陈老也不墨迹,把事儿给说了:“老朽有一枚印章在战乱中遗失了,约有五十年左右,老朽一直在寻它,却左右的都没有踪迹,还请先生给算一算,它到底去哪了?”

南时略微一沉思,问道:“是您制作的吗?”

他知道,来托他办事的就没有哪个是为了算算仇家在哪之类的问题,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陈老摇了摇头:“是我一位友人为我作的,若是他还在,倒也好找,没想到那老小子一下来就急着去投胎了,叫老朽好找。”

“那行,您给个字?”南时道。

这种寻物找人的案子,还是用测字来算更准确一点。

陈老微微想了想,以指尖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了个‘没’字。

南时瞅了两眼:“左水右几下又,这印章您自己弄丢过很多次了吧?在水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