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这样的品相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老爷子又问道。
“祖上传下来的。”
“啧,不说就不说,我也不逼着你说。”老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又转去了百宝架。百宝架上都是些小物件,各个都被透明密封盒保护着,其他没什么,就是看起来比较贵。
老爷子在店铺里逛了一圈,对着不少东西啧啧有声,最后指着那副字画道:“这一幅我有点心动,南老板,考不考虑匀给我?价格好谈,地府币和人民币都可以。”
“抱歉,老先生,这一件是压堂子的。”南时笑道:“要是卖给了您,我这堂子可就空了。”
“行吧,老头子不好欺负年轻人。”老爷子又指了指百宝阁上的一件玉插屏:“那这一件呢?”
“这一件倒是可以。”南时报了个数,老爷子一个劲的在那边摇头:“这数有点虚了,两百多年的玉插屏,还是动过手的,你还敢开这个数?”
动过手是古玩里头的行话,指这件古玩曾经损坏过,后面被修补过。
南时有心想做这一单生意,无他,吉利。“您如果诚心要,还能给您打个九折!”
“九折?九折不行。”老爷子看语气就已经已经放弃了的意思,他又连问了好几件东西,最后都是嫌弃价格太高,最后他指着百宝阁上的印章说:“你新店开张,我也不好进了门空中而归……那个印章呢?我看着连个五十年都没有,怎么个卖法?”
南时被问了这么一圈儿,问得脑子都大了——他从家里下人们身上掏出来那些明确可以卖的东西几乎都没有定好价,老爷子是行内人,他也不能虚报价格:“那是玄微先生的手笔 ,我也不给您说虚的,五十,您看的好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