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南时静静的道:“我不是很想拿你出气,这不是我应当做的。”

“奴婢不能说。”清河道:“山主有令,今日山主行迹,不得透露半个字。”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南时也知道问不出来了。如果池幽没有吩咐过,他是有权力问的,但是池幽特意吩咐了,那再怎么问清河都不会说半个字。

哪怕是杀了她也是一样的。

他敢杀,清河就敢跪在原地引颈赴死。

“好,很好。”南时说罢,唇齿咬合,内唇被咬破了开来,那些血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落得他满嘴都是血腥味:“你回去服侍师兄吧,师兄心情不好,你自小心行事。”

“奴婢多谢少爷提点。”清河不禁有些替南时感到伤怀与惋惜,少爷这么温和的一个人,这满天下喜欢谁不好,怎么就偏偏就喜欢上最不该喜欢的人了呢?

之前南时还不确定,现在却是确认了。

南时不是古代的人,但是他知道古代妾通买卖,通房连妾都算不上,放在池幽眼里,可能就相当于送了他两个物件,和两支笔、两卷画轴、两个手把件的没什么区别。

他往日私下里驳池幽也不是一次两次,池幽虽恼怒,但要体罚他向来都是师出有名,叫他服气认领,光明正大的该上手板上手板,该上藤条上藤条,像这样拿着随意什么东西打他出气是从来没有的。

池幽向来自尊自重,身为师长,无故责打弟子,他不会也不屑于这么做。

不是他看不起人,但两个物件,值得池幽弃了规矩,舍了尊严吗?

南时目光冷然,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在里面挑拨了什么,否则他定然有所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