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收拾东西,少爷我也住到城外去……我就不信我师兄不放我进去。”
“是。”
南时说要去城外陵墓,那可太方便了,他不像是池幽那样有那么大的讲究,衣服要穿什么,熏香要用什么,习惯用的笔墨纸砚一样不差的都要带走,连挂在墙上的画轴都是要拿走的,人力物力怕什么,反正池幽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而南时嘛,他有的用就行了——严格来说,带两条内裤两双袜子用作换洗就够了。
池幽少见的去睡了陵墓里修筑好的庭院,而非回到主墓室。
说出去或许有些可笑,但他今日回城外就是避南时的——看着就来气,不如不见。
与南时住在一道儿主要是方便教授这小孩的学业,并不是非要与他住在一起。如今孩子都长歪了,若不是再不远离,难道还接着留他在身边叫他越发不可收拾?
清河侍立在一旁,静默的站着。
突地外面有人进来传了她一道消息,她犹豫了一瞬,便禀报道:“山主,少爷来了……此刻正在门外等您召见。”
池幽冷冷的道:“他来做什么?不见。”
清河答道:“少爷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请见,否则他就不走了。”
“惯得他?”池幽嗤笑了一声:“他爱等便等。”
清河应喏,正要出去传话,却又叫池幽叫住了,只听他说:“去问问具体什么事情。”
“是,山主。”
很快,南时就被请了进去——他说他觉得时机到了,想要试试逆天改命把自己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