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老六心虚的说:“我觉得有点可惜,又返回去从人家身上摸的。”

老杨听罢,瞪着他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骂了一句脏话。

南时答道:“不止吧。”

这话南时纯粹诈他的,这玉佩就是阴气重,也没有鬼跟着,他知道个锤子。

深冬腊月,老六觉得自己毛衣里都是湿的,耳旁又听见了声响,有些模糊不清,却还是能听得出来几个字:“少爷……该……回……”

他惊恐的尖叫了一声,抱着头鼠窜到了墙角,脚胡乱地蹬着:“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老杨看到这里,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上前几步抓住了他的肩膀使劲的晃了几下:“你到底干什么了!”

老六又胡乱的喊了两句,这才恢复过来,他拉着老杨的手臂急切的道:“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那个罐子里是酒啊!这么几百年都过去了那酒精还在呢!蜡烛没拿稳,就给烧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时听到此处看向了李文柏,意思很明显:这你还要我救?

都放火烧墓了,还想怎么样?八成墓主去投胎了,要不然当场拧了他的狗头!

李文柏苦笑着对着南时拱了拱手,求他见谅。

老杨喝道:“那你把火灭了没有?!”

老六又喊道:“灭了!我真的灭了!就把棺材烧了一角!骨头真没有事!我还特意脱了衣服盖在了棺材上,算是我赔礼道歉!我真不知道会这样啊!”

南时摇了摇头,还把衣服盖在人家棺材上,生怕人家不来找你麻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