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这个牛鼻子挺有意思的。”南时嗤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南时也觉得对方挺有意思的,论动手,那是对方先动的手,他就是一个官方(黑白无常)认证过的受害人,报复回去怎么了?怎么还有脸跑来骂他心狠手辣?
今天这事儿也就是撞上了南时,换了普通人,一条命都没了;换了池幽,他们全家的命都没了。
云道长张口结舌:“……人家只是想活……你不也好好的吗?至于要让人家满门死绝吗!”
“哦。”南时本来就心情不好,懒得解释:“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能用两句话来解决——关你屁事,关我屁事。”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还真是关你屁事,刚好你来了,省得我找你。”
他也没让人满门死绝,就是相关的没放过而已,至于他们家其他人后面如何,和他没啥关系。
“倾影,请这位道长去单独聊聊。”南时放下了毛巾,将白无常的名片给了倾影:“扰乱地府秩序,试图行贿,三十年以上一百年以上?你去问问白无常吧,就说我们把犯人给抓了,让他不用谢。”
倾影擦了擦手,应了一声,“是,少爷。”
她说着,突地抬手在老道士肩膀上一拍,那老道士眼中的光亮陡然消失了,迷迷楞楞的起了身,跟着倾影往外走去。
南时用好了饭,就上楼去打算歇个午觉,一进28楼,方才那股子烟熏火燎的气味已经被酒店强大的新风给抽得一干二净,南时自觉没闻到什么味道,便也没有让人出来点个熏香什么的。
不料他刚进房间没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晴岚来请示道:“少爷,是酒店的来了,说是隔壁闹出了点事情,是来道歉的并补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