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南时现在左脸写着‘惊才绝艳’,右脸写了‘傲视群雄’,额头横批‘你当夸我’。

池幽方坐定,心道南时办事利索沉稳,又有突破,确实是该夸,但一看他那狗样子,又懒得再夸,反而训斥了两句:“戒骄戒躁。”

“……哦。”南时的眉眼微沉,脸上却还是笑眯眯的:“师兄,我今日才知道因果线原来是可以这样用的,你原先怎么不教我?”

池幽淡淡的道:“难道还要我将饭喂到南先生口中才算是教了?”

“那是我太愚钝了,如今才领悟到。”南时拱手给池幽道歉:“还请师兄勿要见怪。”

蓦地南时头上一沉,池幽的手掌压在了他的头顶:“还不错。”

南时忽地抬起头来,就见池幽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还有些不曾掩饰的赞许与骄傲。

清风拂露,明月微照,不过如此。

他顿时心结散去,又开心了起来,抱怨着说:“师兄你居然故意吓我,我还以为我是真的笨,还打算回头问问倾影家里以前的师兄弟们是什么时候才领悟到的。”

“别人如何,与你何干?”池幽反问了一句。

“也是。”南时突然捂住了心口倒在了椅背上,池幽神色一变,正要伸手去探南时,却听见南时幽幽地道:“啊……早知道我就不跟他这么说了。”

“人家虽然是请我办事,但我却得了个机遇……”

“你与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