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幽却望着南时的背脊沉吟着,不知该如何动手。
南时伏在案上,肩胛骨向两侧飞起,露出了一个玲珑的弧度,脊柱所在微微向下凹去……这里,是不能打的。
脊柱是人体致命处之一,稍有不慎,打死打残都是正常的,其下又有五脏六腑,他往日从不打南时背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自然不愿意叫南时伤筋动骨,还是那句话,打他是为了训诫他,教育他,而非伤害他。
正思索着应该如何处理才好,突然戒尺上却传来了一阵震动,池幽抬眼望去,就见南时回头再看他,苦着脸说道:“师兄,您就赶紧下手吧,我知道错了。”
池幽那柄戒尺居然沿着他的脊椎划动了一下,南时差点没控制住本能反应直接从桌子上跳起来。
……有点痒,还有点麻。
南时此刻并不是很愿意用亲昵得近乎于猥亵的想法求想池幽,但也架不住池幽这么整他啊!
池幽嗤笑了一声,居然就此放手,仍由戒尺落在了南时的背上,转而伸手抽了他的腰带,绸衫本就堆积在腰间,全靠腰带撑着,失去了腰带,就全顺着滑落到了地上。
有什么好犹豫的,还有一处适合动手不是吗?
南时只觉得身下一凉,紧接着破风声响起,戒尺与皮肉接触的响声几乎和火辣辣的痛觉同时传来,南时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抓住池幽的一根手指。
淡淡的荒谬感传上了南时的心头,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听池幽道:“不许挣。”
手上传来动作,池幽将他的手翻了过来,以五指将他的手指扣住,南时张了张口,破风声又响了起来,他想出口的话又变成了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