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幽沉默了一瞬,一手没忍住在南时臀上拍了一下,无奈的道:“你终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嗯……床上的事情?”南时环住了池幽的颈项,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下:“按照流程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虽然这里也不错,但……不太方便,我们还是回去吧。”
南时其实想说的是万一弄脏了池幽的身体怎么办,回头难道还指望着他来给尸体擦身换衣?还得再换个床单?他是有那么大本事飘在空中做这些的人吗?或者说难道指望池幽来给他自己换棺材寝具?
怎么想怎么麻烦,还是回去吧。
池幽难得赞同了一次:“……确实不太方便。”
一到了外面,南时的脸就有些遮不住了,红得跟什么一样,他还要故作平常的问池幽:“师兄,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南时说着自己也去找鞋,结果坐在棺材板上眯着眼睛找了半天,发现自己心爱的凉拖被两只烛台给扎了个对穿——怪不得刚刚没听见落地的声音。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的都笑了。
南时对着池幽歪了歪头,笑道:“那现在只能委屈池山主了。”
池幽挑眉道:“南先生想如何?”
南时斟酌了一下:“池山主不介意的话,就抱着我回去吧。”
池幽没有再多言,轻而易举地就将南时抱在了怀中,木制的凉拖在白玉砖上敲打出了好听的声响,带着他一路向回走。
空寂的墓道中回响着他们的声音:“师兄,话说起来,你当年为什么会想不通自杀?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比如除了天道要断招摇山一脉,然后狗皇帝来个夜梦天道于是一心针对招摇山,暗杀弟子什么的……反正现在没事儿,你跟我讲讲呗……”
“南先生不如去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