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换上别墅里的备用家居服,确认自己弄干净了,食不知味吃了点东西回来,连盛还守在床边。

见到他,连盛起身让出位置。

两人擦肩而过,连盛脚步微顿,轻声道:“就算是玄乎,能保住哥一条命就好。你对哥是不一样的。”

无论是不是玄乎,给哥带来生机的是苏清。

连盛出去了,那个带苏清回来的海伯弯了弯腰:“苏先生见谅。“

他轻叹着说:“苏先生大概不知道,先生对我们的重要性,所有人都依附他而活。”

他是在为连盛两兄弟的冒犯之处解释?

苏清想说,大可不必如此,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

但是海伯接着说:“先生倒了,不只是楚家要塌,对国家也是巨大的损失。”

“你也知道现在外面的形势,很多事都要先生一个人撑着。”

苏清大概知道他说的外面是国外,形势是经济方面。

现在的国际贸易战打得火热。

楚珩一个金融界的大佬,貌似在为国家做着不得了的事。

也是,大概不是所有商人都是厉海天那样利益至上的资本家。

苏清轻吁口气,在床边的软凳上坐下,海伯笑笑带上门离开。

床上的人安静地沉睡着,病容苍白。

病弱的人免疫力差,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不能碰。

稍微到卫生环境脏一点的地方还容易过敏。

连盛刚刚嫌弃他脏是有道理的。

楚珩雪白的皮肤上已经泛起红疹。

苏清伸手捉住楚珩右手,握在手心。

那天就是因为他这么个举动,给自己招来这尊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