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其实还真不清楚爷爷的真实实力，只知道他几乎什么都会。

他想了想，没回答章睿福的问题，而是道：“应该不是爷爷的手笔。”

章睿福一想也是，一来时间对不上，二来若老爷子真在这，也不会藏着掖着，早就出来了。

“嗐，先不管是谁布的阵，眼下怎么办？”章睿福再次甩动浮尘驱散了周围的秽气，“虽然这小子自己找死，但我们也不能真见死不救吧？”

龚宇飞体内的秽气已经积攒到一定程度了，再拖延下去，小命能不能保住，就不好说了。

宁睿昱看了眼昏迷的龚宇飞，问道：“阵眼替换不了？”

章睿福摇了摇头：“以血为引，换不了。”

“那重新布阵呢？”

章睿福沉思片刻后，斟酌着道：“也不是不行，五行降魔阵比四方降魔阵效果弱一点，但有你的符箓加持，撑个十天半个月，等莲生大师或者会宁大师来应该不成问题。”

“那就直接破阵吧。”宁睿昱从地上站了起来。

“等等！”章睿福匆忙拦住宁睿昱，“我一会儿要专心布阵，底下的东西出来了，谁来对付？”

“我。”陆渊手腕一转，凝出了阴气长剑。

章睿福见状摇了摇头，“就这秽气的浓度，你一个肯定不行。”

“柳娘。”陆渊左手掐了个手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