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下最后一个楼梯之前,符与冰朝赵戈伸出手。
她愣了愣, 最终把手放到他的手心。
脸却背过去了,像是不想让符与冰看到她的神情。
可就算如此,符与冰还是看到了捎上血色的侧脸。
这场鸿门宴,赵戈终究是赴了。
符与冰知道她是想探看大鬼的阳面。
这些事总有被揭开的时候,就算缓慢,也会如同废车厂的铁板一样“嘎吱”着被沉闷掀起。
露出地下的冰冷灯光。
只不过上次他们来地下时住的是红酒柜,这次却显然被安排在一个非常好的房间。
一走进玄关, 甚至有股刚喷上的香水味。
香水洋溢着, 如同刚发酵过的红酒。
刚进房间, 就有人摁响门铃送来了食物和酒水, 红酒桶里挂着张卡片。
打开卡片后,有刚落下的笔迹。
‘鄙人自知早晨请二位教友的方法粗鲁了些, 在此诚心致歉,若是二位叫有有任何想吃的想用的, 我必定竭尽全力送来。’
‘在驱邪之前,请二位教友好些休息,也请道长和神父好好看看房间里留下的书籍。’
‘在下承认今日之前只把二位当做寻常修行人,但今日一见, 得知非凡。是我教寻觅已久的人才。’
‘如若二位落脚之后, 见了我们的教宗教法,有触动之心,当是我门之幸。’
“阿姐…”
符与冰看向赵戈。
“这戴眼镜的厂长还真是能屈能伸。”
也尽露商人本性。
餐盘一打开, 就露出里面的厚高钞票。
房间柜子里、书架上、桌上摆满所谓‘教宗教法’小册子,里面写的也大多是各门各派摘录下的句子。
所有册子的最后,都指向两个词。
长寿和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