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韩靖的脸,明明疼痛侵袭他却感觉的幸福得快要死去。然后,没有然后。韩靖说:“TMD鲜也不能随便尝,没想到这么恶心。”
他狼狈不堪的被赶下车,全身发冷,骨子里好像灌了冰。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韩靖开车离开,他才开始慌乱,紧接着崩溃大哭起来。
他好害怕。
以前还能给他当韩靖当马仔,以后怎么办?韩靖嫌弃自己了!
就是被作践到这种地步,他还犯着贱。
他以为事情过去了就好了,等时间一长,他再舔着脸过去伺候韩靖,哪怕不能做床上用品,只要能远远看上韩靖一眼,他就满足了。
只是当他回到家,好几天后,事情突然发酵起来。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到了陈家长辈的耳朵里。
重点不是男的玩男的恶心,也不他抛弃在海边有多搞笑,而是,韩家,韩大少爷,18岁那天尝了个鲜,结果恶心坏了。
重点是,韩大少爷恶心坏了!
伤口几天不好,他去药房买了药回家,进到大厅,就是三堂会审的局面。陈老爷子坐在棕红凳子上,双手拄着拐杖,发话:“断他两条腿,给韩家表表态。”
陈家的当家主母说:“就两条腿够吗?”
他爸爸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两条腿,会不会太过了?”
陈家大少爷在那里笑,他发现了陈宜颤抖恐慌得好像要昏过去。“断两条腿怎么让人相信?万一韩家以为我们只是给他找个轮椅坐装装样子了?还是换个法子好,爷爷你说呢?”
陈家二小姐笑着道:“以前老祖宗家法,有鞭子来着。”
陈老爷子脸上的表情冷僵冷僵的,一双眼睛漠然得很。
陈宜抖若筛糠,哭着说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