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宇在奶奶家里做了一下家庭作业,拿起叔叔从日本带回来的那个s游戏机,开心地玩起了游戏。
空荡的小屋,只留下孤独的杜鹃,她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
过了好久的时间,杜鹃受到的委屈无法释怀。她站起身来,开始在家的柜子和床下到处寻找。
杜鹃翻箱倒柜,嘴巴还在不停地念叨着:“那几瓶酒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在柜子里翻了一通,没有任何的发现。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终于想到希宇的床下,她往希宇的床走去。
杜鹃弯腰往床下瞧,酒还剩下一瓶。
她拿出酒瓶,她顾不上擦酒瓶上的灰尘就开瓶。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杜鹃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她一会走到阳台,一会又坐到床上。
杜鹃在想一个问题,眼前这一瓶酒喝下去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是永远的不再醒来?还是会把自己的肠胃喝得穿孔而亡?杜鹃想的还是很多,打从长大以来,自己就根本没有喝过高度的白酒。在自己的同学会上偶尔尝过一口,她知道的只是白酒的味道是又苦又辣,难以下喉。
杜鹃想到刚才迟肇鸣的歇斯底里,想到肇鸣摔门而去,她的愤怒再次涌上心头。
杜鹃打开那瓶高度的烈酒,她不愿意再忍受这样的日子,她当时压根就没有想到儿子希宇的将来。
“就让这一切结束吧。”杜鹃想一死了之,她一咕噜地把白酒往自己的口里倾倒。
一瓶白酒就那么被杜鹃灌进了肚子里。
杜鹃感到自己的喉咙里像是被火灼烧一样,难以忍受。
但是此刻的杜鹃已经生无可恋,心如止水。当一瓶高度的白酒下肚的时候,杜鹃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她觉得自己漂浮在黑漆漆的茫茫大海。
她的眼前浮现出认识迟肇鸣的片段,儿子希宇的目光,多年和迟肇鸣相敬如宾的的情景,她有点后悔喝下了一整瓶的高度白酒,可是一切都似乎晚了……
杜鹃想呕吐,强行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她肚子里的一切往外直涌,苦涩的口水喷向便池
呕吐之后,杜鹃的难受稍微有一点点的好转,她上床想去躺下歇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