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于渊说,名字在道法里是有力量的,名字与人的魂魄相连,也因此能操控一个人的名字,同时就能操控他的灵魂。
「这还不是最惊人的,以瑞,你看这几张照片。」
宋叔把几张照片搁在办公桌上,李以瑞看最左首那张,是个约莫十岁前后的女孩,地点像是育幼院的门口。
照片只有一半,另一半被人撕去,但也足够看出女孩的脸孔。
中间则是二十五、六岁的照片,看起来像花田出版社的入社典礼,最右边则是昏迷中的杨希声。
李以瑞很快看出,入社典礼的杨希声,和育幼院门口的杨希声,明显是完全不同人。
不单是眼距,鼻梁高度、嘴唇位置,就连发色也有微妙的不同。虽说青少年长到成人,的确有女大十八变的例子,但这未免也变得太大了。
「杨希声整过容?」李以瑞提出一般常识下的推论。
「这个我们也想过,但我们用她的身分证查过医疗系统,没有整型诊所就医的纪录,应该说,这人从十六岁离开育幼院开始,几乎没看过医生。」
虽然也有可能是密医,但李以瑞心知这不是答案。
他心中忐忑,脑袋里不知为何浮现那一天、那个他怎么也不愿想起的天台上,学姊曾向他说过的那些话。
但李以瑞实在无法细思,一但想了,那些回忆、那些画面就会跟着涌上心来,把他的思绪占满、让他整个人没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