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以瑞像被钉上解剖台的兔子一般,全身剧烈颤抖了下,随即像被人开膛剖腹般惨叫起来。
「啊……啊……啊……!」
「我说了,叫『主人』。」对方的语气略转柔和,但不改强硬。
电流错落在李以瑞的胸、腹、腰、腿侧,彷佛在试探他身体每一个细微之处的极限。
李以瑞才明白对方为何要将他绑得如此细致,每个皮带内侧都带着电击器,电流的开关握在黎日翔手里,他只要动根指头,便能让李以瑞随电流起舞。
「咳……咕唔……」
李以瑞死咬着牙关,他挣扎得太过剧烈,后头的木板都嘎吱作响。但只要哪里的皮套略微松了,下一秒便会再次收紧,而且比先前更甚。李以瑞只觉呼气多进气少,眼前全是乱窜的星火。
冷汗淌落背脊,原先浆挺的制服已然被浸得全湿,贴着被电击折磨得烫如火烧的肌肤,让李以瑞胃里发寒,心肺肝胆都移位似地揪结在一块。
太疼了……
李以瑞只觉每条筋络都在轻颤、每颗肌肉细胞都在叫嚣着痛。
他原以为自己很能受痛了,毕竟幼时都给段有悔用姆指粗的戒鞭打着玩、打到皮开肉绽的也不少,双胞胎姊妹还曾用符咒烫他的腿根。
但像这样全身被禁锢、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任由陌生人允取允求的状态,确实很容易令人心智崩溃。电击才开始不到十五分钟,李以瑞已经有求饶的念头。
「刚才电晕你的是十级电流。我现在用的,是五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