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礼瞳仁黑沉、语气清淡。
「而且这些,在他们送我进来警界时,应该就要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段于渊沉默了一会儿。
「跟我坦白,是因为你心存愧疚?」他问徐莫礼。
「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个人,我以为我一开始就说明了。」
徐莫礼说:「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我总觉得曾经见过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最惊慌失措的时候,是你出现在我的身边、拯救了绝望的我。」
大概是段于渊的表情太过抽慉,徐莫礼没再深入下去,只露齿一笑。
「这可不是什么三流的搭讪台词,我说过了,我曾遇过连我自己也无法解释的事,这便是其中之一。」
但段于渊却没有笑,他盯着洁白的床单,忽然开口。
「副座……曾经谈过感情吗?」
徐莫礼笑起来。
「难得听你叫我『副座』,看来我跟你这番坦白,也不是毫无效果,让你至少能够多信任我一些。」
段于渊嗫嚅着,最终还是说了:「我……近期、可能会和一个人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