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问我有没有谈过感情,很遗憾的,我并没有过那种经验,也不打算做那种妨碍自己人生的事。但我那时候在门外看着,便想,啊,原来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也能有这种深刻入骨、却又如此纯粹的情感。」
「让我有些羡慕,对于能够经历那种情感的人。这是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求不得的。」
段于渊沉默良久,才重新开口。
「副座觉得……我不说破、会比较好?」
徐莫礼笑起来。
「我的人生,并没有成功到能在这方面给予他人有效建议,只能靠你自己判断,小段。」
徐莫礼说:「只是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分局失去两个优秀的同仁,特别是你。我想说的,就只有这个而已。」
他从床边站起。
「不过若真的这么困扰,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鬼宅的事是我亏欠你们,包括太祖和韩巡官在内,这个春天你们都辛苦了。」
「怎么样,等伤好之后,我来替你们安排个假期,算是聊表我的歉意如何?」
段于渊不置可否。徐莫礼也没要他回答的意思,径自解开案头的黄玫瑰,把花散插在床头的花瓶上。
「你要、小心安全。」段于渊忽然说:「酆岛的事,以你的立场,很危险。」
徐莫礼似乎微感意外,他手里还持着一朵黄玫瑰,闻言回首笑了笑。
「承你吉言,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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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