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自虐地说着,在看过李以瑞的公寓后,段于渊也无法再自欺欺人。
「告白不顺利,是吗?」徐莫礼反应也很快:「你对他做了什么吗?」
副驾上的男人脸上越发黑沉,徐莫礼又更进一步。
「……是到犯罪程度的事吗?」他问:「有需要我帮你请律师吗?」
「不必。」段于渊斩钉截铁地说。
徐莫礼感受到满溢在车内的排拒氛围,只得放弃这个话题。
徐莫礼说,他辞去警察职务后,便一直赋闲在家。
说是「赋闲」,徐家也没余裕让他当个太平少爷,以往由长姊和母亲一肩扛起的徐家业务,便全落到了号称失业的徐莫礼头上。
「那真是地狱。」徐莫礼苦笑道。
段于渊也颇有所感,听李以瑞的话回段家之后,段于渊才明白过去段在田为他扛了多少,包括段有悔在内,所有人都在分担本来属于他的工作。段于渊生平第一次对家人感到歉意。
徐莫礼还说,徐百罗经总局调查后,被解除了调查局职务,最近行政惩戒也下来,让徐百罗留职停薪,静候司法调查。
徐家将徐百罗切割得很干净,引导舆论往批判徐百罗父亲的方向,也因此徐家没有想象中遭受重创。
徐莫礼演了那出大戏,也没原本想的受到家人非难,且依照徐莫礼的说法,母亲对他的计策还颇为赞赏,有意重新重用他。
「我妈一直觉得我脑袋不灵光、不如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