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于渊吞了口口水,在这种安静的夏夜里,就连吞口水的声音,都像是触发什么警铃般清晰可闻。
他双腿屈起,挺直自己的腰身。
他不怎么敢去看自己胯间,尽管那里已经涨痛到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拉着搭档的手腕,缓缓靠近那个挺得最高的处所。
那处像有大火在烧一样,搭档的手一靠近,就像洒了油一般,炽火更旺。烧得段于渊视线朦胧,脑子也晕糊糊的。
柔软的掌心碰触到硬挺的瞬间,段于渊整个人酥麻了下。
过去他用自己的手努力过很多次,但就算他对自己的右手纹路再如何熟悉,都没法像现在这样令人心弛神摇。
他先是隔着里裤的磨蹭,但很快觉得不足,他褪下仅存的遮蔽,让搭档的掌心和他的欲望坦承相见。
肌肤与肌肤接触的顷刻,他清楚感受到,有什么像电流一般的物事流过小腹,从脊椎直通脑门,烟火般的欢余在他脑中炸开,流窜了他全身血液,让他属于常识人的理智荡然无存。
他掐按着搭档的手背,让搭档的掌心,包覆住温度最高的顶端,上下挪动。
他十指足趾紧抓、腰肢微挺,仰着颈子、吐着粗气。
冷气转换着风向,冷风降在他的下体上,但无助于缓解段于渊从体内深处涌出的、彷佛万年熔浆一般的情欲。
他眼神迷蒙,抓着搭档的熟逐渐下移,让那骨感的手指搓揉着最敏感的囊袋。
搭档掌心淌出的汗水沾在上头,他禁不住侧过身,把鼻尖凑近搭档的后颈,嗅闻属于他的气味。
「瑞瑞……」
熟悉的气味窜进脑门、和手指触感重迭的瞬间,段于渊发出一声浓重的叹息,释放了一切。
10
搭档的掌间湿答答的、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