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先前小侯爷原本跟着两人到了房门口,但看着文豫候很快便一个人出门来,随后又出了府,他犹豫了许久,也没有前去打扰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只是悻悻地回了自己的房中。不料后来竟有消息传来道他爹爹房中传了人拿了药箱,小侯爷心道不好,急忙赶到了文豫候房门口,还未进去,便听到里头的谈话。
“你这伤怎么弄的也不肯说,这是存心要急死我才是。”
“都说了是摔的,你偏不信。”
“我怎么信?你几时跟我报过不好?阿秀小时候病成那样你还瞒着我,若不是我……我……”
“我知道你担心孩子,可是那时你爹也在病重,阿秀在侯府有许多人照顾着,你必不能两头兼顾,我又如何敢令你多担一份心。”
“那也是我的孩子呀,我如何不心疼?等他知道了我这个娘亲如此不关心他,他还不知道怎么怨我呢。”
“都是我不好,若我当时不把阿秀带回去,也不会弄得你们父子相离那么久……”
……
小侯爷越听越不对劲,心一个劲地往下掉。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听不懂人话了,不然为何他听不懂房中两人所说之话?什么娘亲?什么父子?那个人不是个男子吗?爹爹为什么说是他害得自己和那个男人父子相离?他难道不是文家的孩子?
若他真的不是文家的孩子……
屋里秀才爹正帮文豫候处理脸上的伤,没料到有人突然之间踹门而入,吓得他手一抖用力摁在了文豫候嘴角的伤处,疼得文豫候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