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听到有人请客,大家又都精神了起来。“州牧大人说好了,可不许赖啊。”
“一定一定。”景泓应承道。
众人都走了,景泓松了一口气。
“州牧大人该单独请我吃顿饭。”赵一寒悠哉道。
“为何?”景泓不解。
赵一寒笑道:“我替大人解了围,大人不敢谢我吗?”
“哦,确实,若不是赵主簿,景泓还真不好拒绝巡检去看房子的提议。”景泓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赵一寒摇头。
“那是什么?”景泓装傻。
赵一寒道:“自然是州牧与靖王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大胆!”景泓被踩了尾巴,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面对赵一寒的镇定自若,他随即心虚道:“赵主簿莫要乱说,若是让他人知道了你在背后议论靖王殿下的事情,对主簿可不好。”
赵一寒看看四周,问道:“这里还有别人?莫不是州牧大人要回去与靖王打小报告?”
景泓不知怎么的这句“打小报告”听在耳中就跟“吹枕头风”似的,他想着红了耳根,没能反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