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淼拍了拍门,好一会儿才传来赵一寒不紧不慢的声音,还带着疲倦。
“州牧?”打开门,赵一寒好像没料到是他,有些惊讶。
景泓道:“路过,来看看主簿的病怎么样了。”
赵一寒对景泓路过此处不疑有他,偏开身子请他们进去。
进了屋,才发现里面比外面好多了,至少井然有序,并不显得杂乱破败。赵一寒的屋子里很简单,一张书桌,一面墙的书,一张床,别无其他。
“主簿这是卧薪尝胆啊。”环视四周,阿淼发出感叹。
“阿淼小兄弟可别这么说,这个词可不是这样用的。”赵一寒勉强收拾出两张椅子来,请他们坐下。
“阿淼,别乱说话。把这个盒子的东西拿去摆出来,赵主簿看来是没有吃饭,先吃点糕点垫垫肚子。”赵一寒一看就是自己一个人住,景泓没想到他是真的病了,这房子里清清冷冷的,也不知道他平日怎么解决一日三餐。
阿淼吐了吐舌头,拿过食盒,到一旁的书桌上摆出来。
“州牧大人怎么会到这边来?”平凉有头有脸的人都住在东街,西街是平民住的地方,景泓应该不会路过这里来才是。赵一寒料想他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主簿病了多日也不见好,所以过来瞧瞧。”景泓看他脸色也不算太好,病了这么多日,也不知是什么病。
“哦。那州牧瞧在下如何?”
“……还算不错。”
“嗯,在下也觉得比前两日好多了。”话音刚落,赵一寒猛地咳了好几声。
“……主簿看起来还不大好呀,可有按时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