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啊——!!!”
时诉安终于忍耐不住,痛苦地喊出声,白青木被时诉安的痛呼拉扯回思绪,连忙快步走了过去,推开房门。
卧室里时诉安痛苦地蜷缩在床上,腿脚呈现不自然的弯曲状,鲜艳的血流从脚腕处蜿蜒流下,衬得皮肤越发白皙。
他看着从房门里进来的白青木,手指死死扣进手心,眼底满是恨意。
白青木被这眼神看得心底一疼,但随即不甘和愤怒却烧得更旺,理智渐渐成了灰烬。
凭什么!
上辈子谢无偃那样对待时诉安,时诉安还爱着他,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只剩怨恨!
但是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
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躲得过斯德哥尔摩效应。
那两个大汉见白青木进来了,手下动作停了下来,其中一个问:“少爷,还继续吗?”
“白青木!!!”
不等白青木说话,时诉安的嘶吼便炸在了整个房间中。
他盯着白青木,眼底通红,绝望又盛满恨意。
“你如果你如果真的让人弄断我的手,我保证,我会永远,,永远恨你,就算我只剩一口气,就算我被你削去胳膊挖掉眼舌,我也要把你弄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