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瞥过张华放在一边的方天画戟,带动话题说道:“这把长戟看上去是个利器,却未免也太长了一些,秋实之前打仗时就用的它吗?”

张春华否认道:“方天画戟是我最后才得的,之前南征张绣,我用的是长刀,非常不顺手,如今用惯了方天画戟,感觉倒还挺适合我。”

胡昭将菜端来,坐在他们面前,他哈哈笑道:“果然是那人中吕布所使的方天画戟,这兵器名气可不小啊!只是你不觉得它对你来说太长了吗?”

张春华笑道:“不长,配合赤兔马的高度,作战时刚刚好。”

“秋实是当世才俊,如你这般年纪便能闯出名声的可谓是凤毛麟角,昔日我便觉得你非池中物,日后在战场上的成就必定不输于吕奉先,”胡昭感叹道。

张春华喝了口茶水,爽朗大方:“便借先生吉言了,有先生夸奖,我都要骄傲自得了。”

胡昭哈哈大笑,招呼他吃饭,乡野之中没那么多讲究,三人齐坐一屋,用些野味野菜,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胡昭与司马懿都是健谈之人,与他们说话很轻松,张春华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自己,心情也跟着喜悦舒畅,不由暗道:胡先生这儿可真是个好地方。

不知不觉,时间在谈论中过去了,饭桌上宾主尽欢,毫无约束之感。不知不觉;三人间已是消磨去了最初的生疏,胡昭作为长辈毫无架子,屡屡说出妙语珠玑,司马懿略比张春华年长一些,也许是师从胡昭的缘故,气质斐然。张春华爽利大方,举手投足自有一番豪迈,一来二去,竟与司马懿聊上兴头,两人互为知己。

用完饭后,胡昭带她去见了枣红马,那匹母马被养的膘肥体壮,就差能宰杀吃了。

距离上次见着枣红马,它比之前圆了一大圈!

张春华傻眼了,看向胡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