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忠摇头:“无需安慰,外人无法妄加揣测其中,说多了反而轻曼了他与主公。”

他们安静了片刻,突然之间热闹起来,郭嘉:“哎呀,不提这些伤心事了,主公都五十几岁了,再等几十年,不就能来与我们见面了吗?到时候还能再续前缘,放宽心了。”

戏忠幽幽道:“前提是春华安然无恙,若要春华安然无恙,则司马懿必定不能出事。”

郭嘉脸绿了:“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能别老翻旧账吗?”

“奉孝遗留下的问题,还需弥补啊,”戏忠叹息。

“这有何难,有我们,还有文若呢!”

夜深人静之时,张春华呼呼大睡,司马懿身上暖融融的,有个大火炉暖床真是太舒服了,她睡得娇憨又可爱。

司马懿看了她很久,怎么都看不够,他深爱自己的妻子,然而张春华没心没肺的粗神经却让他时常患得患失,秋实爱他吗?

司马懿无疑是敏感多疑的,他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温文尔雅,郭嘉的眼光没有错,他不是温顺的白兔,而是披着羊皮的豺狼。

他悄悄磨砂张春华柔软的唇瓣,眼眸暗沉,其中酝酿的危险占有欲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

张春华似有所感,嘟哝了句,四肢像八抓鱼一样缠上了司马懿,还蹭了蹭他暖呼呼的胸膛。

司马懿脸色一白,被绝对的力量禁锢着,险些喘不过气来。他挣了挣,张春华放松了手脚,令他松了口气。

司马懿暗嘲自己庸人自扰,有喜欢,有依赖与亲近,也有信任,这些就足够了。反正他已经与秋实成了婚,将秋实与他绑在了一起,两人还育有二子,如此还担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