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盏灯刻下了聂臻所有痛苦而不为人知的过去,那天误会解开后,聂臻说:“猫儿哪天想知道什么,本王皆说与你听。过往如云烟,这灯,若不能当你的玩具,便丢了也无妨。”

它其实完全可以、也有足够的底气知道一切。

聂臻怕的从来都是它不敢要、不想要,而不是要太多。

“应该是我的才对。我也可以决定不要多一个铲屎官。反正聂臻也不敢大声吼我……”小猫喃喃道,它忽然低头在毛茸茸的腿上蹭了蹭眼睛,振作起来,几步轻巧地跳下床往门边走。

影二见状忙拦住它,蹲下来笨拙地哄着:“猫崽先玩玩具,王爷处理完事情就回来陪你。”

“喵我现在不要玩,想见聂臻。”小落墨认真地回应,绕开人继续走。

影二上前关紧门,有些手足无措。

这不是小猫第一次坚持要出门,却是小落墨第一次这样在没有任何撒娇的表示下冷静地表示要出门。

这两者……区别可就大了。

小落墨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他的脸因为无措而有些微红。它歪了歪头,贴近门边,干脆用小脑袋去撞门。

对付这种冷面心软的人,根本不需要撒娇。它苦肉计用得贼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