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一琢磨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疑虑起来,“如此看确实有些不合理……”
“且看看马车中的睿王是否为真睿王吧。”诸茗拍了拍长乐的手。
“你是说……”长乐掩住唇,附耳道:“有人冒充王兄?”
“正是。”诸茗补充道:“睿王声名在外,常人惧于他嗜杀的性格,冒充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影二非常人,影卫们皆有出众的识人本事,若客栈里的睿王是假冒的,那么很可能冒充者不是人,依我看,十有□□是忘忧。”
诸茗话说完,楼梯处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连忙提高警惕,微微侧身将长乐护在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已捏了几道符,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地方。
没一会儿,聂臻便抱着一个人走出了楼梯拐角。
他步伐稳健地走近,神色漠然地对两人点点头,在桌边坐下后便小心地调整了怀中人的姿势,露出一张熟悉精致的小脸来。
“国师怎知本王是提前来寻你们的?”聂臻淡淡道。
诸茗指了指楼下,“适才看到王爷的马车停在不远处。王爷可否将午时我给你的镇魔符交予我看看?”
聂臻颔首,抬手从怀中人腰间的锦囊里取出了一道符,放在桌上。
诸茗取过细细查看了一遍,终于松了口气,他将手中捏着的符咒收起,严肃道:“睿王可否告知下午你和圣猫去了何处?还有,猫崽是如何化形的?”
聂臻沉吟片刻,将下午发生之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坏了。”诸茗掐指算了算,将方才的猜测告知了聂臻,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