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点点头,“对,我家还有两缸盐,一缸酱油,半缸醋,都是我每次跟着出去卖鱼时买回来的。”
秦炅写写画画,“盐够我们用好久了,酱油醋这些可能不太够,还有布料,如果断了下山的路,布料怎么解决?还有棉花?”
那个农业大学的教授走过来,“我知道怎么酿造酱油和醋,至于布料,我知道苎麻可以做衣服,咱们研究研究,说不定就能弄出来。棉花嘛,问问谁家有棉籽儿,看看能不能种一些出来。”
秦炅干脆道,“那好,这事儿你懂,那就你带头,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等秦清回来,秦炅轻点完物资,紧急的活儿都安排出去了。
秦清也没说让他们不要这样紧张的话,就让他们好好做准备吧,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这时候,某个西南军区大院里面,刚从单位回来的崔副师长暴怒,摘下头上的帽子就朝瘫在沙发上的崔爱国扔过去,“领导安排你做事儿,你就是这样做的?啊!”
崔副师长气的额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事儿没办成,还把别人给得罪了,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儿子?下午开紧急例会,当着几十号人的面,老子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他娘的,你这个政委也别做了!”
崔爱国昨天在山上遇到鬼打墙,还跌跌撞撞地走了好几个小时的山路下山,他连夜赶回家,累得眼睛都是红的,没想到他刚到家想休息一会儿,就被他爸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他也委屈啊!
“这事儿能怪我吗?还不是那群泥腿子不识抬举。”
“知不知道什么叫请?知不知道?”崔师长气的跑到院子里找棍子,他今天不揍一顿这个逆子,他消不了气。
眼见不好了,崔爱国吓得大声喊妈,崔爱国的妈高秋和妹妹崔静,赶紧跑出来。
“他爸,你别生这么大的气,对身体不好,有什么事儿坐下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