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说好的,一家先分五斤白酒领回家自己喝,还有五斤白酒给族长用来做风湿酒,等药酒做好了,大家再去拿。
五斤白酒也不少了,今天领到酒人家,中午做了一顿好饭食,有酒必当有好肉,才是人生乐事。
下午,秦家的婶子们来家里帮忙蒸酒,大家一边忙活着一边吐槽家里的男人,“我们一群女人辛苦酿出来的酒,让一群老爷们喝过瘾了。”
“谁说不是,老娘好酒好肉地伺候着,没见他夸我一句。”
秦奶奶说句公道话,“男人们种地也辛苦,红薯种出来也有他们一份。”
“哼,要不是看在他种地辛苦的份上,我今天非要揪掉他的耳朵,一碗酒下肚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少儿不宜的话,一群女人哄堂大笑。
秦清专心地蒸酒,假装自己没听到。
不得了了,这些婶婶们简直太生猛了,秦清在她们中间,简直跟一个青翠的小嫩苗一样,弱不禁风。
上辈子没人会跟她说这种不雅的话,这辈子前十几年她还是个小丫头,也不会有人跟她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但是她结婚后,她发现这些婶子们说这些荤话,再也不避着她。她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现在脸皮厚的能当做没听到。
秦清忙活了十几天,把酒蒸出来,又把药酒都做好,把酒坛子都搬进屋里放着,给不同的药酒贴上标签,这事儿才算做完。
忙完酿酒的事儿,秦清收拾好包裹,要回大院了。
夏月收拾出一堆东西让她带走,秦清道,“妈,再过一个多月我要回来过年,你带这么多东西我根本吃不完。”
行李里面好多鸡鸭鱼肉,还有一麻袋山货,特别是行李里面还有两百个鸡蛋,下山也不好搬。
“你别管,我往装鸡蛋的箱子里面装了麦糠,不会碰碎的。两百个鸡蛋也不多,你送一些给你婆婆家,再给一点给你大嫂,剩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