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在里头举报,她就躲在外面等着,完后父女二人又若无其事地回了小河大队,谁都没告诉,只等县里什么时候来人,等了几天没瞧见有人过来,竟然还趁着去城里的空档,直接将在城门口遇到的后袖章小队带回来了。

就这,李福宝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地说她没有举报,不管她的事云云,可见脸皮之厚。

大队长听了都感叹这丫头脸皮厚如城墙,心理素质也不错,就是没用对正地儿。

别看她哆哆嗦嗦地站在那儿,如同小可怜一样被队员们怒吼谴责,实际上从始至终她都没说一句坦白的话,让大家伙怎能不气。

眼看场面又要闹腾起来,大队长连忙出声制止,“好了好了,大家都消消气,跟她一个小丫头计较实在不值当,有啥矛盾咱稍后队里内部解决,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说着他转头看向红袖章那边。

“经过搜山查清,小河大队并没有乱搞资本主义活动。”红袖章领头人会意地做出判定。

众人欢呼一声,立马将对李福宝的怒火忘在脑后,全是喜悦庆幸之色。

既然小河大队被证明是清白的,那红袖章小队再待下去也没意义,一伙人很快告辞离开。

土灰色的小皮卡扬起飞尘,嘟啦嘟啦地消失在村道尽头,直到再也看不见,小河大队的人才终于松了口气,彻底放心了。

韩青芜知道不会有事,没过来凑这个热闹,而是带着司刑去找大队长他们。

怎么说司刑现在也是小河大队的人了,吃喝先不说,住的地方天黑前肯定得落实了,不然总不能还让人回后山住树屋吧。

虽然司刑对于住哪儿也不介意,但韩青芜觉得既然人家都帮他们度过难关了,那这说好的酬劳绝对不能少。

因此她在和司刑下山来后先是带他逛村落介绍一番,后又过来找大队长落实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