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司刑更是被大伙认为是面冷心热的好同志了,都说他不愧是从首都来的知青同志,思想觉悟就是高啊。

有了这一遭,韩父他们融入病房氛围很容易,主治医师那边也很快定了具体的手术方案和时间。

“手术前这段时间吃好点,多积累些营养到时用在刀刃上。”医生来通知时还特别叮嘱了一句。

韩青芜连声回答没问题,等把人送走后就开始清算手头还有多少粮票肉票啥的,准备多给韩父开点小灶。

其实从住院起,韩父就已经开始吃医院食堂的病号饭了,比起家里的伙食还算有营养的,但总没有鸡鸭鱼肉那些实惠的滋补。

韩青芜打算除开医院食堂的病号饭外,再给韩父弄来点后面那些东西补一补才好。

她和司刑最近跟着韩父一样吃医院食堂的,不比韩父的病号饭还有点油水,只是和家里的饭菜差不多的伙食,嘴巴里也是没滋没味的紧。

趁着给韩父补身子的机会,他们俩说不得也能沾沾光吃些荤腥,不然总感觉心里空的慌。

打着这么个主意,韩青芜于是就建议兵分两头,她在医院这边陪着韩父等待手术到来,而司刑则不必一直在这儿守着,可以回去看看帮忙办点事。

司刑起初还不愿意走开,想要陪同在父女俩身旁,说是没有男人在不方便之类的。

但是韩青芜给他安排了几个活,也很需要他在家和医院之间来回跑,舍他没谁。

这第一个就是让司刑回去将老杨家补偿的那两百斤粮食想法子运到粮管站换了票票送过来。

韩青芜估摸着如果给韩父加补外带她和司刑花销的话,钱是差不多够的,就是粮票肉票肯定有点缺,必须得多预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