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他一眼,问韩父:“老弟,你不会真想娶她吧?可别,咱哥几个之前是可怜她,又想着你也缺个伴和她挺合适的就劝了,谁知道她家大伯这么不是个人啊,现在咱可不能再让你跳火坑,光想想将来有那样一个亲戚就头疼的很。”
除非毛妮同志她能‘大义灭亲’,狠狠心跟大伯家撕扯开。
但这有点不可能,毕竟毛大伯已经是毛妮唯一的娘家人了,她要真敢同人家闹掰,以后可就没人给她撑腰做主啦。
在他们乡下,一般妇女同志都不敢这么干,更别提失去父母庇佑孤苦无依一个人的毛妮了。
大家不认为她能做到这一步,所以也就不再觉得她和韩父合适,反而还挺不希望韩父被他们之前劝说的那些话影响,真铁了心娶人家掉坑里。
以毛大伯的死样子,那不是坑,那是无底洞啊有没有。
“没有没有,你们想哪儿去了,我也只是可怜她,唉!”韩父摇头叹息。
他不承认,大家也就当他真的没动那想法,回去后也不再提有关毛妮的事儿,直到对方两天后提着个小包袱找上老韩家大门。
韩父开门看到她,猛不地吓了一跳,结巴道:“你,你咋来了?”
毛妮抿了抿散乱的头发,张张嘴刚要说什么,院里其他的动静打断了她。
“爹,谁啊?”韩青芜走过来顺嘴问了句。
然后她就看到站在门外的毛妮同志,对方一身落满补丁的单薄衣裳,手上挎着个包袱,忐忑不安地朝她讨好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