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青兰妹子,现在乡下的生意越来越难做,听爹妈说你在城里有招,我、我就过来看看。”韩堂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话中的意思却是表达的十分清楚。
简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就是来‘学艺’的,简称偷师。
当然,如果能凭以往的情分让堂妹心甘情愿地指点他两句就好了,想来应该能让他在县城里少走很多弯路。
为此,他还当场掏出了一张大团结。
整整十块钱,全是他之前在乡下倒腾东西攒下的,现在递给侄女交学费。
韩青芜看了看那张钞票没动,但眉头忍不住挑了挑。
这次倒是学乖了呀,还知道提前交学费,而不是像上次那样,跟风就跟风了,谁在意‘教’他们的那人如何呢。
韩青芜确认:“你真想学?”
韩堂哥认真点头。
韩青芜又问他堂伯父堂伯母同不同意他在城里做买卖,别到时候回头又怨怪到她身上来。
“青兰妹子放心,爹妈他们知道我来这儿了,以后我会每周回去一趟看望他们的,以后等我赚了钱再接他们过来享福。”
“……那行吧。”
韩堂哥把一切都打算好了,可见真动了下海做买卖的心思,那她又何必阻拦他的雄心壮志,只和之前设想的那般帮他指个方向就好了。
首先,她问韩堂哥喜欢做什么、会做什么,然后她才有可能给他相处一个可施行的点子来。
韩堂哥想了半天:“我喜欢吃,酸甜口最好,会做、会做农活,肯下力气!”
韩青芜:……乡下随便扯个汉子出来不都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