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荷晴也没想到平时看着沉稳的叶长青也有这样的一面,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
这会儿,门口偷听的周启真是恨不得进去使劲摇一摇他家爷,这也太丢人了些。
“我不要这些,我只要这一副就是了,叶大哥我们三日后就会启程去咸阳。”
“哦,”本来还有些亢奋的叶长青,这会儿又被人一盆冷水熄了火,“三日后叶某一定去城门相送。”话里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带了些苦涩。
“荷晴想问叶大哥一个问题。”
“你问便是,叶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是荷晴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今天只是一个婢子,叶大哥还会对荷晴这般么?”
叶长青没有料到荷晴会问这个问题,不禁愣了一下,却又像明白了什么,狂喜过来。
“古姑娘把我当做是什么人了,别说我并不知道古姑娘到底是何家世,就算是爱慕也只有我配不上姑娘之说,再则说我喜欢姑娘和姑娘是什么出身又有什么关系,换句话所,若是今日我叶某不是这绮罗坊的管事,而是像小启那般的小厮,姑娘又有何看?”
“那若是叶大哥的父母亲人反对又如何呢?”
“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小便是养在绮罗坊,被大掌柜收为义子,外面看着风光,可是谁人不知我说到底还是个管事的奴才,我要娶谁又干他们何事。”
本来他们就奇怪为什么叶长青不过是绮罗坊一个小小管事,虽说绮罗坊垄断了制衣行,但是也不至于这金陵城内这么多人给他面子,原来他还是大掌柜的义子。又听他说起自己无父无母,让荷晴心里起了同病相怜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