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果然是人不能说谎啊,早晚有一天会被戳穿的。正好苏文筠回来,打了个马哈就掩了过去。
“你今日怎得也这么早就回来了?”苏仲梁舒服的享受着贵宾级待遇,顺便拷问儿子。
谁知平日里一向好脾气的苏文筠今日却是怒气腾腾的,一回来就赌气似得背对着里头的人一个人生着闷气,这倒是奇怪的很。
如故放下捶背的手,从荷云手里接过茶盏亲自端给了苏文筠,“哟呵,今天倒是太阳打西边来了,哥哥怎么连我也看着不耐呢?”
苏文筠又不好意思拿妹妹撒气,接过茶盏放在桌上,猛地一拍案桌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真是气死我了,那个王八羔子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太后狐假虎威,我呸。”
如故听得云里雾里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苏文筠生气还能和太后扯上关系?
苏仲梁倒是好像什么都知道,淡淡的开口回了一句:“那是人家有太后自然是狐假虎威,谁让你没个太后的姑奶奶呢。”
这话真若是算起来,可谓是大逆不道的,好在屋里没有别人这话还逗得如故险些把嘴里的茶水都喷了。
这么说起来,她倒是知道说的是谁了,既是皇亲国戚又敢太岁头上动土把苏文筠气成这样的,不用说了自是国舅府的那个小祖宗。
关于这个陈昼,若是说任白这个小公爷已经是纨绔子弟了,那可真是把他夸上天了,这两人根本是不同一个档次的。比如一个是玩绑架,若是换了陈昼,早就带人冲进家中抓人了。
若是这对比还不明显,那就换句话说在陈昼的十米范围内你绝对看不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下到襁褓上到七十老太。
这也没有办法,虽然他姑姑原是皇后现在又是当今太后呢,而整个国舅府到他这辈又只有这么一个男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