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明说要断交,可意思一下的惋惜之情都没,也没说以后如何。总之,这就是一封不打算和他来往的断交信。

被人孤立可不是什么好事,李泽彦心里正惶恐,门房去而复返,又送了两封信。

李泽彦愈发惶恐,只觉手中轻薄的信封烫手,烫得他双手都颤抖起来。

他仿佛自虐一般的撕开信。这一回信中更加直白,直言耻于和他这般虚伪的人来往,让他以后好自为之。

他瞪着那纸,眼睛血红。

被人捉奸在床后羞愤欲死的林琴兮没好意思去衙门,也不敢去见李家夫妻,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特意过来找李泽彦打听消息时,就对上他血红的眼。

她心里惊惧,试探着道:“表哥,怎么了?”

李泽彦闻声抬头,看到是她,眼神里满是厌恶:“你还有脸来?”

林琴兮心里不安:“这信上所说,与我有关?”

虽是这么问,可她心里清楚,她这些年在林家没有亲近的友人,也从没和读书人来往,这信上的事肯定与她无关。

李泽彦死死瞪着她:“都是因为你,他们要和我绝交!”

他一步步逼近:“都是你害的!”

林琴兮吓得眼泪直流,她也不知道之前还与她情意绵绵的表哥为何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急忙后退:“表哥,不关我的事啊!”

李泽彦掐住她的脖子:“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娉婷怎会弃我而去?你还要相看,你还想嫁人,你水性杨花满口谎言……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