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平:“……”他能有什么办法?

屋子里沉默下来,只有齐欢玉擦头发的声音。好半晌,她道:“房门街的宅子有价无市,如果你能拿到地契,也能瞬间换出银子来。”

那边眼瞅着要建新街,新宅子总是比旧的要好上许多。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以后房门街那边会很热闹。

有好多人都想在那边占上一席之地,等到铺子造好去买,价钱要翻上几番。最好是现在就想法子拿到地契,无论以后是三层还是五层,那都是自己的小楼。勤快点可以自己做生意,要是懒一些,只转手一租,靠着租金都能让全家老小过得滋润无比。

这些道理陈三平自然明白。

听了齐欢玉的话,他沉默下来。

忽然又站起身:“我回镇上一趟。”

齐欢玉亲自送了他去门口,还不忘宽慰:“命里无时莫强求,若咱们使尽了力气还是不成,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那是我们的命。”

陈三平不信命。

他非得争上一争不可。

赶在天黑之前,他再次出了城门。

回到镇上时,天色已朦胧,他守在了医馆门口,一直等到第二日早上,才看到了独自前来开门的赵绵绵。

三个孩子里,也只有最小的赵绵绵可能会听他的话。

“绵绵,我听说这两天你跟你娘住。你娘的屋子里,有没有这样的纸?”他把人拉到了偏僻处,一边说一边比划。

赵绵绵摇头:“我没看见。”

陈三平耐心哄了半晌,道:“那张纸对我很重要,你能悄悄去帮我找一找吗?”又提醒道:“你娘她生了我的气,最好是别让她知道。”

赵绵绵摇头:“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