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凛并不是女眷,用不着垂帘听政,所以如今他每天和皇帝一左一右地一起坐在朝堂之上。

虽说陈崇凛的重大决定都会象征性地问问皇帝的意见,但皇帝如同一个傀儡,几乎不敢发表不同意见。

“王爷,臣认为,”这时,下面一个大臣站了出来,那人就是左丞相魏如令,“刘县令或许是揣了点钱到自己的腰包,但蜀中干旱的确十分严重,难以治理,不能说灾民都是他害死的吧?还望王爷念在他为官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饶他一命,免官便是。”

“阿。”陈崇瘭冷冷笑了笑,“我知道,他跟魏丞相你有些旧交情......”陈崇凛心头清楚得很,刘县令和魏丞相都是太后的党羽,所以他们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不过,是不是凡是跟你沾亲带故的人就可以免除罪责?有件事我还没顾上和魏丞相你清算呢。贵府二公子曾去过天香楼,对我府上的家丁动手动脚......他就是这样欺压良民的吗?”

“......这......这事......”魏如令额上顿时冷汗涔涔。本来他跟刘县令也说不上有特别深的交情,但这下好了,居然把他儿子给牵扯进来了。“这事臣实在不知啊!待臣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就依国法打他六十大板吧。”

“......臣遵旨。”魏如令心头哪里舍得如此重罚他的宝贝儿子,但也只能应承下来。一时间,他还哪里顾得上给刘县令说情?

在此之后,更没有其他人敢就此发表什么意见。不然谁知道陈崇凛又抖出他们什么事来?何必引火烧身。

刘县令的事成了定局之后,陈崇凛就匆匆赶回了府上。

因为他最牵挂的还是洛秋以那边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