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奇道:“为什么?”
他说得振振有词:“若不谈私情,坦白从来都比隐瞒来得好,佛家讲究善,父母人伦是为善,故而从之;但如今我与阿玉心在一处,说句实话,这位谭先生做事……当真章法特别,若是你哥认了他,难保日后不会生出祸端。倒不如阿玉带上我会上一会摆平了此事,日后也好让大舅子欠下份恩情,少为难我一些!”
……很有逻辑,但谈姑娘还是狠狠啐了他一口:“谁和你心在一处,谁是你大舅子,没影儿的事!”
气氛瞬间轻松起来,谈庭玉整理完心情驱车离开,怀惠却是望着窗外莞尔一笑。那姓方的虽然极尽溢美之词描述那位谭石涛先生,但光是这份“溢美之词”他就可以看出这位先生的不靠谱之处了。能够将一副好牌打到这种程度,怀惠也敬佩他是位能人。
这世上有些人,明明拿着最好的牌却不懂得珍惜,肆意挥霍,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只不知这位如今是个什么态度。倘若是后悔不已,那可真是太有趣了。
只两人未想到,辅一进家门便看到大厅里亮堂的灯光。两人面面相觑都心想今天出门没关灯,却未料沙发上忽而窜起了一个独腿的身影,伴随着独特的狗娃式打招呼:“阿玉,哥哥回来了,惊喜吗!”
但脸上的喜悦还未及眉眼,谈锦玉就瞬间炸毛了:“妹妹,这个野男人是谁!”还牵手,牵手,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的手喂狗啊!
谈庭玉瞬间丢开某人的手去拦他,也没想到回家是这么一出啊:“那个哥,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不,我不需要,你快点把他丢出去,就已经是最好的解释了!”一脸的快照我的话去做!
谈庭玉无奈极了,只将金鸡独立还欲拿拐棍怼人的哥哥按回去:“哥哥,你懂事点好不好?”
谈锦玉立刻超凶地用眼神去怼后面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