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白导笑了笑:“不知道小友近来有没有时间,担任此片的编剧?”

他是真的挺看好这个年轻人的,而且他也让人查过,这个道人殷原名殷参,是帝都大学历史系的学生,历史功底了得,能写的了这样的故事,有他助阵可以省却很多麻烦。

“这个可能不行,我才疏学浅,从没学过编剧,做不来的。”

离水在旁边推了推他,殷参恍若未闻,接着道:“况且我听说拍电影在片场深山一呆就是几个月,像您这般认真负责的导演,怎么都要半年多,不瞒您说,我从小就身体特别不好,受不得劳累,吃不了苦,前段时间因为去山中吹了吹风,躺在床上昏了三日。如果身体好,我这大好年纪,怎么可能窝在小小郾城里当个光头掌柜呢!”

卧槽!这卖惨卖的,离水听的也是五体投地。

白导一听,也不好再劝,倒也查到对方身体不好,没想到这般不好,着实有些可惜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殷参费心,和离水交谈了几句,殷参看了看天色,给陆皆打了电话。

陆皆今日去了结书法协会的东西了,说是没有什么兴趣准备回拒,殷参虽然觉得有些可惜,却并没有阻止。反正他有钱,可以一直养着阿皆啊。

事实上,陆皆也有这种打算。

原本他是想要独立,先找个正经的营生干着,再做点小买卖赚点钱从乘风阁独立出来。只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恢复了记忆,那么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