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陆皆就从里面出来了,这是何叔第一次看到他,看人他眼睛老辣,立刻便明白这个人十分不好惹,甚至这人看他的目光如同死物一般,唯有眼神落在他这个侄儿的时候,才带着一丝一个人该有的温度。

殷家侄儿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一尊佛,还把人藏在乘风阁?不要命了吗?

他眼神询问,殷参就笑哈哈地介绍,只说叫陆皆,其他一概没有,他一瞧就知道两人关系匪浅,他这个侄儿最是冷心冷肺,就算是他从小看着长大,也就稍微亲近一些。

他与殷家上辈人关系不错,也耳闻过殷家的一些密辛,说实话外面又不少人想要巴结殷家,但又碍于殷家人的命格望而却步,这还是继三言和谈家小子之后的第三个,甚至这是唯一一个登堂入室的。

他的眼神不由地犀利起来,却不知道对面的陆皆已经想到如何将此人毁尸灭迹不被人发现的可行性了。

“没让你帮忙,只是谈家小子出国去了,别人我也不相信,就来找你驱驱这一身晦气。”

真的如此吗?殷参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又进去拿了个盒子塞过去,何叔一瞧两人,也不再开口,拿着盒子就离开了。

等到何叔坐着车离开,殷参才转头:“阿皆,我发现你最近变得越来越难看懂了,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紧张。

“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