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阿皆给他做的蛋糕啊,有了特定的意义,有了特定的对象,在殷参看来就是世界上顶顶好看的蛋糕了。

“诶,你怎么没有插蜡烛啊?”他还想许愿呢!说起来,殷家是传统的家族,爷爷在的时候,总是会煮长寿面给他吃,等到他大了,就只有一个人了。没有人替他庆祝,就无所谓吃不吃蛋糕了。

这些甜腻腻的西方糕点,于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吸引力,甚至……他的肠胃也不能接受。

陆皆轻轻一笑:“那日,你可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什么?殷参佳作不知,直愣愣地看他,可是对方一如刚才的镇定,他就松口了:“修仙,修仙,我记得呢!”

果然,这话博得了对方的好感。

一番打岔,蜡烛没插就没插,两个人都不是很喜欢吃这种甜甜蜜蜜的东西,但也许是与他分享的是对方,所以一人一口竟然也吃完了。

殷参打了个饱嗝,忽而开口:“她告诉你的吧,我今天生日。”是肯定句。

“嗯。”陆皆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对方靠得更加舒服些:“她找我谈话了,估计是那日给她的震惊太过,并没有再说那些胡话。”

所谓胡话,就是让殷参娶妻生子之类的话。

“她竟然还记得我的生日?”

“她说是今日,是不是?”

殷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我从小就只过阴历生辰,而她给你的日子是阳历,而且……还是英国的阳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