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樊景明没有任何回心转意的想法，反而语气也变得烦躁，乔智华却忽然冷静下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冷静想过一件事情。

他和樊景明在一起合作的这么长时间以来，好像关系一直都是这样不对等的，他发现自己一直都在不断地退让，樊景明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连樊景明对江河展现出来如此大的兴趣，自己都没有资格去质问什么，一不小心就会被捏住把柄。

乔智华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上上下下的，心情也起伏不定。

他为什么要被樊景明捏在手中呢，就算樊景明现在明确是背着自己私自开了一家新公司，自己也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乔智华想了想，或许这家公司就是樊景明为了和江河合作，私下偷偷创办的。

“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江河合作？”乔智华听到自己问。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心酸，居然这样就轻易的被樊景明捏在手中。

可惜樊景明几乎是立即否认，“不，怎么会？”

他也发现乔智华和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了，他宁愿乔智华在自己面前大哭大闹，但是却迟迟没想到乔智华的情绪居然变得如此平静。

心中有股很快一闪而过的慌乱，樊景明没能够抓得住，但是他还是放弃了思考，开始安抚乔智华。

“放心吧，我的合作对象就只有你一个，不要多想了。”樊景明越是这么说，乔智华就越是焦躁。

他顿了顿，有些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明明很多时候，樊景明犹犹豫豫的态度都会带给自己不安感。

可是自己当时太傻，误以为自己如果胡搅蛮缠，就会被樊景明抛弃掉，所以一直不敢言语。

现在看到樊景明还有一些想要挽留自己的想法，他的心突然一松。

“还记得你之前和江河的私下交易吗？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我一直都没和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