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对于尹修烧死了谢克明感到义愤填膺,十分愤怒。
只有老道微微叹息了一声,心里明白尹修这么做已经是在给他面子,才会让谢克明死个干脆,不必再继续承受被烈焰焚烧的痛苦。
只是,老道确实不知道到底白云观,或者说是谢克明怎么冒犯了尹修,竟会让尹修对他如此下手。
“没想到你这小道士竟然还在。而且还记得我。”尹修拍了拍手,看着老道,淡淡说道。
老道扫了眼地上谢克明留下的那些许灰烬,收拾心情,抬头望着尹修,轻叹道:“小道近些年来一直在清修,修身养性,是以精气神倒也还算饱满。尹居士您当年是风华绝代的人物,当初与师父的那一场比武论道更是让小道叹为观止,心中敬服不已,是以便是这么多年过去,小道也始终未曾忘却尹居士您当年的风采……”
“呵呵……”尹修不禁轻笑了两声,这老道的话固然有几分吹捧之嫌,不过便是放在当年,尹修也确实当得上这样的一番评价。
更何况是如今。
“你这小道不用刻意吹捧我。你也算是我当年的故人,既然你还健在,今日之事只要你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不牵连无辜了。”
尹修淡淡道。
老道根本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听到尹修的话,松了口气之余也不免疑惑起来,开口问道:“多谢尹居士念及当年的一点故人之谊。不过小道对于此事确实一无所知,还望尹居士可否告知小道白云观究竟是何事冒犯了您?”
尹修瞥了眼边上的白云观掌门李御风,道:“说此事之前,我不得不说一句,小道士,你的心性虽然不错,算是承袭了你师父的一部分风骨性情。然而,你对这白云观却是过于疏于约束了。”
“以至于当年那作风严谨,刚正不阿的白云观竟堕落到跋扈乖张,打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却要行一些卑鄙龌龊之事,比邪道亦好不了多少的地步。”
老道闻言一怔,“尹居士何出此言?”
他这几十年来一直都在清修,极少过问观内事务,对于白云观如今的情况确实是所知不多。
尹修轻笑了一声,忽然指了指身边的宁月璟,道:“这是我的亲传弟子,以前曾经修炼过一些南疆的左道之术。”
“前些时日,你白云观门下有三名弟子竟打着所谓的要‘替天行道’的幌子,追杀我这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