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山礼貌的说了声早,越过对方去拿自己的牙刷。
五条悟垂眸一瞥:月见山个子比他矮许多,穿着睡裙,露出皙白的肩膀和胳膊。
他给月见山让开一半的位置,好奇问:“你锁骨那边有个伤疤啊。”
五条悟的语气是纯粹的好奇,带着股孩子气,很难让人起恶感。主要是他长得好看——月见山是个很没有骨气的颜狗,不然也不会被夏油杰那张脸迷得神志不清答应和什么咒术师交往。
她摸了下自己的锁骨,摸到那块淡粉色的伤疤尾巴:“小时候出去旅游,从民宿的楼梯上摔下来划伤的。”
那是月见山六岁时候的事情了,她记得那时候还伤得挺严重,一截栏杆插进去了。为此月见山休了一年半的学。
五条悟明显只是随口一问。他耸动鼻尖很快转移话题:“有股焦味——哈!杰肯定是把早饭煎糊了,我这就去嘲笑他!”
说完他端着牙杯和牙刷,直接翻过窗台跳进了客厅。看着对方火速窜没了影,月见山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厨房很快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她充耳不闻,假装没有听见的刷牙。
客厅。
矮桌上摆着三份煎蛋和牛奶。五条悟个高腿长的大男人,还非要勉强自己把下巴搁在桌面上,整个人扭得活像个奇行种。
夏油杰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好像是没有睡好。他从五条悟后面走过去,顺便踹了五条悟屁股一脚:“好好坐着,吃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五条悟滚到地板上,一把抱住夏油杰小腿:“为什么我的煎蛋是糊的?”
夏油杰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他昨天晚上睡得相当不安稳,现在脑仁突突的疼,五条悟的每句话都在夏油杰揍人的底线边缘反复横跳大鹏展翅。
他冷漠的试图把自己腿从五条悟怀里抽出来:“这么有意见的话就自己去做饭啊!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