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马步?

双手指着脑袋?

冥想?

要成功!

门一下子打开,男人看见姜时诡异的动作,“你在做什么。”

他莫名其妙地扫着她,觉得姜时有病。

走进来的男人,身着紫衫。姜时听到声音,看着他更加失望。江肆淮不喜欢这种眼神,他打算询问。

原先被他穿得整齐不落的衣裳忽然以不受控制的感觉快速解开,在江肆淮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暴露了大片白皙的肌肤。锁骨处,更是引人流连忘返。

目光难以克制地往下……

姜时:“好家伙!”

江肆淮反应过来,立刻把衣裳拉上去。缓慢地走近姜时,却又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揽过她腰间长发,随后淡淡地开口。

江肆淮:“怎么,想看我身子?”

他又说:“连御剑都不会的庸才,扒衣服倒是利索。我需要个解释。”

男子的话里透着一丝警告:“嗯?”

越来越清晰的容颜。姜时内心:解释个锤子。她的耳朵逐渐红润起来,自己刚刚似乎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双手捂住脸,姜时没有回话。

江肆淮见她不敢看自己,伸手拉下她挡脸的手。说出去的话,又坏又无法辩驳。

得,来瓶农夫山泉吧。洗不干净了。

姜时绝望地想,刚抬头就发现他已经走到自己面前。被逼退了好几步,姜时终于回神,不知道江肆淮什么意思。但感觉到江肆淮的手,一下子碰到了她耳朵。原先绷着的脸,出现了一丝疑惑。

什么时候有血了,看着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