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时,显然也不相信他们的话。
姜时随他们往凉清潭那处走去,宋白连忙喊了喊江肆淮:“师兄,姜时不可能害人。”
江肆淮抬了下下巴,“嗯。”
宋白看江肆淮如此镇定,宋白还是有些担心。生怕古鸢派的这些人不讲理,无故冤枉了姜时:“那现在怎么办?”
而实际上,江肆淮只是表面稳如老狗。但凡涉及姜时的事,他比任何人都着急。
沉着脸,江肆淮抬脚就要跟过去。
被宋白喊住,江肆淮狐疑地看他。宋白怂回脑袋,他指了指江肆淮头顶:“师兄,你真的打算这样去见掌门他们吗?”
这样是哪样。
男人瞳孔中略微迟疑,他在宋白的视线下朝自己头顶伸手。
触摸到左右两个小丸子头的时候,江肆淮:“??”
脸色更黑了。
江肆淮施法,头发又恢复成了原先半披肩。他接过那个蚊帐上才有的带子,揉进手里。
等过了这次风波,再找姜时算账。
*
凉清潭中,不如往常那般灵气具足。
相反,姜时走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无尽的寒气。还有尸体泡发了的腐味,她伸手捂住鼻子。刚抬头,就看见已经被盖上白布的莫言清。
胡夜长老本来就看姜时不顺眼,她一来就吹胡子瞪眼。
“林姑娘,你能解释下吗?”胡夜长老上去就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