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它的材质。不会局限于好看,手感更为柔软。
姜时懵了,“你不是讨厌红色吗。”
没想到她的注意点这么清奇,江肆淮揽住姜时。低头轻呢喃,“分人。”
“而且,你之前说过很喜欢古典的嫁衣。”说着,江肆淮又一挥手。桌上又摆满了胭脂水粉,还有她喜欢的簪子。
愣了愣,姜时心在滴血。
她抬头看向江肆淮:“这些,要多少猫泥啊。”
江肆淮:“猫泥?”
姜时抽了抽鼻子,“money就是钱的意思,你这也太败家了。”
江肆淮:“?”
虽是如此,但江肆淮握紧姜时的手。她值得最好的,即使江肆淮这么多年孤身一人。他也不想姜时就这么随便和自己在一起,段镜能给宁月的仪式他都会慢慢学习。
以更好的方式,去爱他爱的人。
感动是很感动的,但姜时没有立刻答应。她默默地抽回手,果然看见了男人慌乱的目光。姜时是穿书者,在她的认识中这太快了。
或许在古代,认定一个人可能就成亲了。
但姜时觉得他们还没谈个一年两年的,嫁给他?姜时撇嘴。
“太早了,我们才刚在一起。”姜时想了想开口。
江肆淮没有半点生气,姜时的目光撞进男人眼中。几乎只能看见他的深情,姜时听见男人宠溺的声音。
“那你说个时间,这些你先收着。至于求娶的事,我等——”
“五年、十年、哪怕千年……”
姜时整个一恍惚,脑海中闪过细碎的音调。
“守着你,即使千年也值。”
就好像,曾经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过这句话般。姜时低头,捂住脑袋。她想不起来,她的举动惊了江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