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自己出门逛了,不去找你了,你来找我吧。”
凯撒愣住了,他当然五介意去找诺诺,但是他不知道诺诺去了哪里,他试着拨诺诺的电话,手机已经关机了。
凯撒笑了,他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因为他不知道诺诺心里有什么,所以就更加喜欢她。
其诱惑力好比虽然不知道秦始皇陵里面到底有什么,但是全世界的考古学家都想挖开来看看。有时候凯撒觉得诺诺距离他很近,有时候分明近德能闻见她的气息,又觉得远在天边,最初叫诺诺“小巫女”的就是凯撒,你永远不能理解一个巫女所做的一切,她跟你的世界观完全不同。
她有时候会聚精会神地捏整整一下午的软陶,有时候则会跟楚子航的副官苏茜喝上半瓶威士忌像小疯子一样坐在窗台上唱歌,有时候她会独自去酒吧跳一整夜的舞,红发摇曳,引得十几个男孩围绕着她,有时候又能在图书馆里扎扎实实地坐一整天啃课本,带着黑色胶框眼睛,好像个完全不懂外面花花世界的学术小妞。
暑假的时候凯撒和诺诺一起去斯德哥尔摩履行,诺诺摸着窄巷中的高墙,闭着眼睛,漫步而行。她忽然指着一块被磨光的地面讲一个故事,说十八世纪曾有一个很老的小版在这里坐生意,小贩没有腿,因此总是坐在地上,地面上深深的痕迹是因为他双手握着帮助行走的铁拐,墙上的细痕是他计算收入的账单。
诺诺全心全意做什么事的时候总会沉浸在里面,凯撒要陪着她她不会推辞,不管她她也不会生气。
当然,作为一个社团老大,凯撒绝对不允许女朋友出什么意外,尤其是诺诺没有言灵能力。于是在诺诺以为自己是独自溜出去跳舞时,凯撒带着学生会的小弟们,就坐在二楼的包厢里,一边赶论文一边喝着苏格兰纯麦芽威士忌,偶尔抽空看一眼舞池中被男人们包围的女友,他并不担心有人敢借着跳舞上去吃豆腐,所有围着诺诺跳舞的男孩已经提前被小弟请到包厢里和凯撒进行了友好的谈话。
“老大,听说过一种叫人格分裂的病吗?”小弟谨慎地提醒,“就是有些人不同时候看起来是完全不同的样子,那是病,得治。”
此刻诺诺正飞身跃上吧台,一头暗红色的长发飞舞如火焰。